对不起🙏🏻🙏🏻🙏🏻
爬墙状态,有缘再见。

你真是清風,我也當不起洋紫荊了。
恭喜你,發現了一個小丑。

关于

【好茶】没有事是亲一下解决不了的,不行就亲两下

♠純粹是看電視的時候被一個梗萌到了,就來一個好茶向擴寫←由晚上十一點寫到凌晨兩點,我瘋了hhhh(別在意發表時間,那是我一開始設定僅自己可看的結果= =
♠已婚夫夫設,好茶家族小甜糖
♠沒文筆,寫不出他們萬分之一的可愛qwqqq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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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亚瑟驾车来到护老院的时候,有一隻小手在远处使劲地朝他挥了挥,原来王耀和小嘉龙已经替他找好停泊位了。

  「谢谢,」亚瑟向王耀点点头,习惯性揉了揉嘉龙的头,然后两名父亲自然而然拉起儿子的手,一起走进了护老院。亚瑟牵手的时候,忍不住瞥了一眼王耀的左手,修长的手指上的一抹银光依然夺目,不见上面的暗纹,只觉这光芒温柔得刺眼。

  住在护老院的是亚瑟的老母亲,自从得悉自己患上认知障碍症后她坚持要来护老院,亚瑟和王耀怎么会不知道老母亲的苦心呢?他们只好拜讬好友安排入住城内最好的护老院,环境舒适谧静,盼她可以不再为烦俗忧愁。但是,那是不可能的,既为人母,即使已经迟钝到再也说不出儿子的名字,但儿子的心不在焉她仍能异常敏锐地捕捉得到。

  「你媳妇帮东帮西的你都不帮一帮她?你们吵架了吗?」她向亚瑟嚷道,绿色的眼睛里却是影影绰绰的,看不到亚瑟的倒影。所以与其说她是盯着亚瑟,倒不如说她想在亚瑟身上找回什么她忘掉了形态,却还知道那有多重要的某种东西。

  亚瑟和小嘉龙坐在床旁边的沙发上,面对老母亲的直视,下意识地偏头,又在摸小嘉龙的头:「我这不是在看住贺瑞斯嘛,免得他又像上次一样不小心撞倒花瓶,吓倒了您……」他站了起来,转头拘谨地问:「呃,耀,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?」

  王耀半披着如丝绸般柔滑的墨髮在床桌上摆弄他带来的成人尿片,似乎对老母亲错认他性别一事毫不介怀。他的嘴角泛起温柔的笑意,为亚瑟辩护道:「没事,岳母,我一个人就可以了,亚瑟这样粗手粗脚的我还怕他会弄疼您呢。」

  王耀不会责怪岳母的,要不是她当初支持亚瑟和自己在一起,冒着被亚瑟固执的父亲连着亚瑟一起打的风险最终说服了他,他们就不能顺利步入婚姻的殿堂了。他选择放下头髮就是在迁就她,虽然她也忘掉王耀的姓名乃至性别,但她仍然记住了他的身份,那就足矣。

  老母亲恨铁不成钢地哼了一声,显然不打算放过他的儿子,「就你借口多。我怎么就没听见你夸夸你媳妇呢?她那么好,我不是教你要学会感激学会珍惜吗?左耳进右耳出了吗?!」

  「不是不是,当然不是了,」亚瑟一脸无奈地哄她,然后认真地面向王耀:「耀,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。……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了。」

  「嗯,我也谢谢你。」王耀勾了勾嘴角似乎在敷衍他。

  「这怎么够?去亲她啊!」老母亲进而要求道。

  这次两个人都愣住了,小嘉龙此时跳出来,机智地伸出他的小手,先拍了一下亚瑟的嘴唇,接着再拍了一下王耀的嘴唇。

  「奶奶,他们亲了!」

  两个大人后知后觉地红了脸,都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嘴唇思索着什么。

  三人离开老母亲的房间后,小嘉龙要上洗手间,两名父亲就站在外面等他,活像两个门神,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。

  亚瑟的脑袋里乱糟糟地想了一大堆搭讪的话,然而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。正当他低头靠在墙上烦恼不已的时候,忽然啪的一声,世界都暗哑了几分。他抬起头看,不出所料,王耀正不满地皱起眉毛壁咚了自己。

  「你认为这样就够了吗?」王耀的舌尖轻轻舔了微张的嘴唇一遍,极具暗示性的小动作让亚瑟直咽口水,「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做,想跟我说?」

  「我、我……」不够!当然不够了!但该死的我说不出话!亚瑟·柯克兰你这没出息的傢伙快点说话啊!随便说些什么都好!

  「……对不起!」亚瑟憋红了脸,只憋出三个字。

  「哦?你有什么对不起我?说来听听。」王耀挑了下右眉,气场至少有两米。今日他非得逼死这个死傲娇不可,他快受不了了。

  「对、对不起,我又把厨房里的焗炉炸坏了……你、你上次说我再敢炸焗炉的话就要跟我离、离婚,之后我们就这样冷战了整整一个月——我真的不是有心要炸焗炉的!我只是想给贺瑞斯做生日蛋糕而已!」亚瑟挺直了身子,接着在王耀的死亡凝视下又颤巍巍地缩了回去,嘟囔道:「我不想你那么操劳嘛,还有那个红酒混蛋又在嘲笑我的厨艺……」

  王耀叹了一口气,「我不是说了嘛,不用在意那个法国佬的嘲笑,有我在还怕什么?!我的不就等于你的嘛!」

  亚瑟来不及感动,王耀却彻底冷下脸了,「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说好了要离婚,我们就离婚吧。」

  他干净利落地脱下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,即使太久没脱留下了红印。顶着亚瑟震惊、内疚、心酸、悲恸的目光,他庄重地把戒指放在亚瑟的左手掌上,一对婚戒前所未有地靠近在一起,相互闪烁着光辉,彷彿在共鸣。这银光不但是刺眼了,而是直接刺得亚瑟想流泪。

  他从未想过,他们的爱情排除万难,连名为岐视的大多数天涯沦落人都不可逾越的鸿沟都跨过去了,竟然会因此等琐事而步向终结。










  怎料说着离婚的人,转眼间又挂上调皮的微笑说,「哟西我们已经离婚了,现在我给你五秒时间,重新向我求婚吧。」

  亚瑟睁大了眼睛,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。王耀不管他,自顾自数数。

  五、四、三、二、一——亚瑟依然不懂反应,王耀眼中的期待满满也渐渐覆上了失望的阴霾。

  他扁扁嘴,转身离开,殊不知他一下子抓回他的左手,套回婚戒把人抵在墙上啃嘴唇的动作一气呵成。王耀完全反应不过来,但也只是意思意思挣扎了几下,他根本抵受不了唇上令其疯狂留恋的温度。炽热的呼吸缠绵不断,好像眼镜待在冷气里太久倏然遇上热浪,琥珀色的眼睛都被吻出水雾来了。如此轻易就丢盔弃甲,自愿张开嘴让对方灵活的舌头尽情攻城掠地,对于王耀来说是理所当然的本能反应。他的手很快就紧紧抱住了亚瑟的背部,往他的怀里靠近,肆无忌惮地享受爱人的热吻。

  亚瑟从王耀的嘴里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,他模仿王耀舔唇的样子把银丝截断,然后对着喘不过气的王耀说:「当然远远不够!我们还没有一起去见证贺瑞斯的成长,还没有阅尽这个操/蛋世界的美妙风景——一辈子的时间远远不能满足我对你的渴望,你的下辈子我都承包了!」

  也许是亚瑟不想从王耀的口中听到拒绝,也许是王耀被吻得红肿的唇太诱惑他,反正王耀只来得及泄出意味不明的轻笑声,就又被捲入与亚瑟·柯克兰的情潮之中,来一次舌头共舞。

  话说回来,小嘉龙在哪里了?其实他早去完洗手间了,现在正躲在墙对面掩嘴偷笑着呢。床头打架床尾和的道理,他最清楚不过了,因为他眼前上演火热吻戏的两名父亲正是好例子。

  亚瑟似乎发现到小嘉龙的存在,不过他非但没有停下来,反而像炫耀般把王耀的头按得更近。王耀疑惑于亚瑟反常的行为(他想把自己吻到窒息而亡?!),抽空瞟了几眼,终于发现小嘉龙了。在这事上薄脸皮的王耀急忙把亚瑟的脸推开,「你发神经啊?嘉龙在旁边看着呢!」

  「嘻嘻没关係啦,贺瑞斯不会介意的,对吧?」亚瑟的心情明显轻快了不少,翡翠色的眼里尽是欢欣,嬉皮笑脸的模样却让王耀下不了手揍他,只好自己捂住脸把不该有的笑容屏蔽掉。

  「嗯!喜闻乐见~」最后,三人手牵着手走出护老院,与进来时不一样,此刻他们都满面春风,笑得开怀。

  戒指上的暗纹填满了阳光的色彩,原来上面用漂亮的花体英文写着:

  AY Forever

  END

小剧场一:好茶家族在车上谈论今日此事,当时正在等红灯过。

亚瑟:(主驾,得意洋洋)这证明了男人是以行动代替说话的生物。

王耀:(副驾,不轻不重地打了亚瑟一巴掌)明明是要学会做错事要好好跟人道歉,不能拖延的道理。

小嘉龙:(后座,低头沉思)总括而言,就是做错事后先要及时向对方好好道歉,然后以实际行动改错,不能只说不做,对吗?

亚瑟、王耀:(不约而同转身,惊叹)嘉龙(贺瑞斯)你真聪明!不愧是我们的宝贝儿子!

(倒看镜上嘉龙扬起自豪的笑容。)

小剧场二:当天晚饭时。

亚瑟:(不怀好意地笑着摸王耀的腰侧,咬耳朵)既然我们刚刚「新婚」,那应该要干些新婚要干的事,比如……

王耀:(没好气地夹起白菜塞住亚瑟的嘴)闭嘴,好好吃饭。(脸红着侧了侧脸)……待会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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